|
第四章
教皇一行人經過長途的海上旅行之後，終於到達了了大陸上東北方的一個港口。佳貝兒請隨行的侍衛回去島上通報消息。 Gabriel：請回去轉告老師我已經順利到了，我留了很多任務要他們執行，所以... *Kafka：女主人出門前留的紙條？你把他們當菲傭啊？ 就在眾人忙著卸貨時，遠處見到約莫十幾個人的小隊，已經在岸邊等候，一個輕裝的騎兵上前。 隊長：各位遠道而來辛苦了，我奉Ronderick的命令前來迎接。 寒喧之後，眾人得知矮人與遊俠此時正在蘭德瑞克的基地裡，於是便決定先與他們會合。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經過了四天山區的路程，走到了東部的一處秘境，連剛剛經過的小鎮根本都沒被畫在地圖上。如果沒有嚮導帶領的話，進入這個山區要不迷路都難。山中隨處可見一些保護的魔法文字跟野獸，當然人多加上路熟，自然是沒有遇到什麼重大的危險。不過這幾天下來，體力較差的人都顯得相當疲憊，聖騎士的速度倒是完全沒有慢下來，也擔任了大部分守夜的工作。 Gaalendoff：我不會累，教皇你累的話我可以背你。 Gabriel：謝謝不用了，我走的動。 *Gabriel：你幫我冰飲料就好... :P 佳貝兒看了看帶路的人，大多像是傭兵型的人物，沒有統一的盔甲或裝備。雖然說他們應該有互相辨識的方法，但由於相處的時間不長，也沒有找出什麼結論。很快地，一個門口佈有守衛的荒廢小鎮出現在眼前。 領路的人進去通報之後，從裡面出來一個金髮的精靈，卡夫卡立刻就認出此人，在帝都與蘭德瑞克談判時，他就是侍衛之一。 Leaf：各位辛苦了，請跟我來。 這個廢墟裡看似荒涼，但若仔細觀察的話，則可以發現在斷垣殘壁的下面還藏有一些機關與陷阱，儼然是個守衛森嚴的堡壘。屋子上的木頭都快爛光了，但事實上每個廢墟下方都有玄機。 佳貝兒一想到過去與蘭德瑞克打交道的經驗，便覺得有些不安，畢竟他似乎對奧瑪教有很深的成見，於是便偷偷觀察守衛們的反應，看看是否有奇怪的人。 *Gaalendoff：看看有沒有腳下是紅圈圈的... 但並沒有什麼發現，要說奇怪的話，就是裡面這些人似乎關係都相當不錯，有很強的向心力，雖然他們可能沒有豪華的宮殿或裝備，不過人心才是最重要的，這與現在的奧瑪教會可說是完全相反，這裡雖然是敵人的地盤，但卻沒有令人感到不舒服的偽善跟算計。想到這裡，佳貝兒又不禁陷入憂鬱的情緒中。 *d'Artagnan：奧瑪教已經是一盤散沙... 精靈將眾人領到一個廢棄酒店的前面，不一會兒門打開了，裡面走出了四個人，其中兩個是自神滅之刻後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的的遊俠達太安與矮人霍金斯。 Hawkins：啊！終於見到你們了...咦？這位是？ 矮人對於一身盔甲聖騎士感到很奇怪。 Gaalendoff：是我，Gaalendoff。 Hawkins：你你...看起來怪怪的？好像全身都是鐵作的？ Gaalendoff：這個說來話長了... Hawkins：Philious你的盔甲呢？你改行不作戰神牧師了？ Philious：這個也說來話長... 達太安望著佳貝兒和菲立歐斯：你們...過得可好？ 說完，又看了看卡夫卡：你...我相信你應該過得很好。 Kafka：你們是怎麼回來的？ 眾人感動的擁抱敘舊，談了談關於最近發生的事。這時大家發現，這兩個人跟兩年前並沒有什麼差別。 d'Artagnan：其實在這兩年間，對我們而言只不過是一個禮拜。 Hawkins：除了Hiso與黑烏鴉之外，所有人都回來了，包括小皇帝與瑟琳。 Gabriel：等等，那你們也把神杖帶回來了嗎？ Hawkins：有有有！不過.... 矮人有些尷尬的拿出一把法杖。 Gabriel：上面的寶石呢？ Hawkins：我們把杖插到神像手裡，然後就不見了。 霍金斯稍微解釋了一下在舊帝都神殿裡發生的事。眾人這時才明白了之前發生異像的理由。 Gabriel（沉默了一陣）：總之，杖先給我保管吧。 這時杖的觸感已經與當初不同，絲毫沒有神力，四隻杖也不再互相共鳴。 Hawkins：不好意思，東西被我弄掉了。 Gabriel：算了，常有的事。 Kafka：那我們該走了？ 這時蘭德瑞克與美神走了進來。 Ronderick：抱歉打擾了你們相聚的時間，不過，不知道各位接下來有何打算？ Gabriel：如果可能的話，希望您能幫我引見Janar教的Twilight先生... Ronderick：他已經退休了。我可以引見現任的Janar教皇，不過路途遙遠，而且一路上也不算平和。 Gabriel：沒關係，還是請您務必... Ronderick：恕我失禮，如果你把我當成友方的話，是否可以告訴我您見他有什麼要事？...話說回來，如果您不信任我，我又何必幫助你們？ Gabriel：喔？你願意與奧瑪教結盟？ Ronderick：先不談教會，當成是我對您個人的幫助吧。 Hawkins：但是現在的情況似乎很複雜... Ronderick：沒錯，戰神教獨大，Mahar公國也因為大地騎士團的入侵烽煙四起，至於奧瑪教則被困在一個小島上... Hawkins：可是... Kafka：這種政治問題，你就不要插嘴了。 *Kafka：這是Ventrue跟Lasombra的對話，小Ghoul不要插嘴。 Gabriel：...告訴你也無妨，我一定得找到Janar跟Mynsphistus的領導者，才有可能制住現世的戰神。另外，我想問你現在Sinthia究竟在哪？ 蘭德瑞克笑了笑，說道：關於Sinthia恕我無可奉告。不過，您是否高估了自己的能力？你覺得的自己真有本事聯合其他兩個教會？ 佳貝兒臉色一沉，語氣也轉為強硬：這不用你來操心，我的能力如何不需要你來論斷，你願意幫我就帶我去見Janar教皇。 Ronderick：喔...可是這麼做我有什麼好處？ Gabriel：...不然你有什麼條件？ *Gabriel：把卡夫卡送你？（眾笑） Ronderick（思考）：當然削弱戰神教對我也有好處，不過我能提供的幫助有限，頂多帶你到那附近，剩下的... Gabriel：這樣就很夠了。 蘭德瑞克沉吟了一會兒，道：好，不過希望你能記住這件事，或許以後我也會有要您回報的一天。 Gabriel：只要不跟教會利益相衝突的，我會盡力...啊等一下。你是否也知道Mynsphistus教現在的情況？ Ronderick：Mahar公國現在的情勢相當詭異，我也無法掌控。 Gabriel：是否與Greenorland有關？ Ronderick：這是個有趣的問題，或許你該問問你的同伴？現在對Cu Bordans威脅最大的恐怕不是戰神教，而是他的祖國。不過你手中倒是握有他們的王牌，不是嗎？ Gabriel（凜然）：我跟你是不一樣的，我不會做這種事。 *d'Artagnan：...可是你剛剛還想把卡夫卡賣掉！（眾笑） Ronderick：呵呵，別生氣，我只是提出個小小的建議罷了。 Gabriel：總之謝謝您的幫助。 Ronderick：時候不早了，各位可以自由參觀或是休息，有什麼特別需要的話請告訴我。 語畢蘭德瑞克與美神便離開了。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[圖書室] 眾人獲得蘭德瑞克的允許，來到他們的圖書室翻閱資料。矮人正幫佳貝兒把要借的書抱出來。 Hawkins：教皇...你究竟有何打算？ Gabriel：我剛剛說過了啊，不過你還是可以決定要不要幫我，畢竟這是我個人的事。 Hawkins：何必這麼說呢？我只是想找個理由... 佳貝兒有些不耐的闔上書，說：不然這樣說好了，因為是你把神杖插上去的，所以現在你得陪我把這個世界恢復原狀，可以嗎？ Hawkins：恩...啊...這樣講也是沒錯啦，但是喔，我一直很想再去一次死神之都，雖然說我也很想跟你去，不過，說不定還有其他有趣的地方，我是說，像是之前沒有去成的... 矮人滔滔不絕的說著過去的事，太陽西沉。很快的就到了用餐時間。 Gabriel：好吧，資料先放這裡，我們吃完飯再過來拿罷。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蘭德瑞克招待的晚餐相當豐盛，眾人在大快朵頤之餘，也不忘互相討論著未來的計劃，抓著一隻雞腿的矮人首先發難。 Hawkins：嘿，到底我們為什麼要找Janar教？ Gabriel：一方面是因為Ronderick跟他們關係良好，比較方便確定他們的位置，另外就是聯合... Hawkins：說到這個！Philious還是戰神牧師？ 菲立歐斯沉默地放下酒杯。 Philious：我是。 Hawkins：啊？這樣不是很詭異？我們找戰神牧師一起去打戰神？你這樣不是背叛嗎？ Philious：戰神的意志不一定與教團做的事相同。 Hawkins：這？Gabriel，那我們究竟對抗的是戰神教，還是戰神本身？ Gabriel（面露難色）：......對不起，我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。 Kafka：還有，既然回到大陸上，騎士團的問題你要怎麼解決？這時你的態度也是很重要的。 Gaalendoff：關於這點，我的看法與卡夫卡相同。雖然有些冒犯，我們都想知道您的計劃。 Gabriel：我的計劃...雖然我不該說這種話，不過簡言之，就是讓神祉回到他們該去的地方。 Philious：...我也有同樣的想法。 Gabriel（驚訝）：可是，我很可能要把戰神毀掉。 Philious：先不提這個，你不覺得我們的神少了點什麼嗎？ Gabriel：我不願意去懷疑神的本質，不過他們不該...出現在世界上... Hawkins：所以你想把祂們再關回寶石裡頭？ Gabriel：嗯，或是用類似的方式... Kafka：......等等，回到剛才的問題。比方說你在這裡遇見了騎士團的人，你要怎麼處理？要怎麼跟他們說？ Gabriel：我...會請他們先回Cu Bordans。 Kafka：你明明知道他們不會答應的。 Gaalendoff：我可以理解，如果我在那樣的情況下，當初已經決定不過去了，現在又怎麼會過去？ Gabriel：Gaalendoff，不如你告訴我，聖騎士究竟效忠於教會？還是效忠於神？ Gaalendoff：...我們效忠於心中的信仰。 Gabriel：那麼你的信仰應該會告訴你該怎麼做，而不是完全相信我的片面之詞。去除教皇的頭銜，我與你都只是同樣的凡人。 葛倫道夫沉默了一陣。由於奧瑪教屬於政治型的教團，牧師們也大多是政客型人物，無權掌控國家的聖騎士自然地位不如他們，且騎士規章中對於制度的尊重，又使他們不得不受限於教會的管理。雖然說騎士們一向尊重牧師的地位，不過也一直都有許多人對他們不滿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，兩個階層的分裂其實早就出現了徵兆，聖城事件其實只不過是導火線罷了。 Kafka：唉，總之你要怎麼將騎士團整合回教會？如果你堅持某種立場，，可能會導致內部的分裂。你要不要成為一個可以消弭分裂的人？ Gabriel：把他們找回來又如何？為了什麼？問題依然沒有解決啊！ Kafka：...那如果騎士團打著奧瑪教的名義作一些你不認可的事？ Gabriel：我不認可？我說過了，相信他們會作正確的事。 Kafka：喔？他們做任何事你都覺得是對的？ Gabriel：如果他們還擁有與我同樣信仰的話... Kafka：是嗎？那我沒什麼好說的了，希望你先有心理準備。 *Gabriel：嗚，為什麼大家都對我很不爽的樣子？ d'Artagnan：唉...順其自然吧。 Gabriel：那...你覺得神的存在自然嗎？ d'Artagnan：我想是的。 Gabriel：總之，到最後我可能會作一些抉擇，然而我知道這個結果必定無法使所有人滿意，也希望各位能諒解... Philiosu：我會支持你的，既然你確定目標的話，就不要懷疑了。 佳貝兒苦笑著：謝謝，不過我為你保留反悔的權利。 Gaalendoff：我也相信您的判斷，就像你相信自己一樣。 Gabriel：為什麼？只因為我們是朋友？我一再給你們選擇的權利，就是因為我已經...... Kafka：事實上，我們早已做了選擇。 Gabriel：......呃...對不起，我有點... 暈眩的感覺再次襲來，佳貝兒用手撐住桌子試圖起身離席，卻在跌跌撞撞了幾步之後失去意識。 上一節 下一節 Author：Gerbil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