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


第四節    意外的訪客



在一陣箭雨之下...

站在最前面的謝勒德閃避不及,雖然他立刻蹲低了身子向外滾,卻依然受到很嚴重的箭傷。(-17HP)看來房間裡面少說也有八九個敵人。

*Schroeder:變成刺蝟了呀呀呀...

就在身受重傷的謝勒德正要逃離現場的時候,後面又傳來一段咒文...

『戰神奧蘭茲的聖言!靜止吧!』

剎那間謝勒德就像石頭一般的定在原地,連聲音都無法發出。不過一回神,身體又可以行動了。(saving throw pass)

*Kafka:差點真的變成草船借箭的稻草人...

眾人看到這種情形,不禁大為傻眼,知道自己中了埋伏。看到重傷倒地的謝勒德,卡夫卡不由分說地立刻向房內施展法術還擊。

*Kafka:要給他們爽快的火球術,還是有效的臭雲術呢?
*Schroeder:要爽快,也要兼顧有效!
*Velda:還是用火球吧,不然臭雲散不掉我們很難進去清理房間耶。

趁著法術的掩護,維爾達與謝勒德一面格檔前進,前方又傳來牧師唸咒的聲音,謝勒德趕緊拿出"祖傳"的(原本是卡夫卡在千帝一時使用的)法杖,朝著牧師丟出魔法飛彈。兩聲慘叫從裡面傳出,看來已經成功的干擾了牧師的法術。

Kafka(咒語):(彈指)FIREBALL!

十幾團烈焰隨著暴風直撲向房內....

『轟轟~~~~~~』

Petro(咒語):迦納爾神阿,禁錮我敵人的聲音吧!

爆炸聲隨即停了下來,只見火光四射,四周卻無聲無息。

*Kafka:這就像吳宇森的電影...槍林彈雨但BGM是浪漫的音樂。

等火焰差不多熄滅以後,眾人才進入房間內探查。所有的箱子現在都已經化成灰燼,有些被燒成黑炭的人倒在一旁。似乎還有兩三個穿著盔甲的人勉強站著。

*Schroeder:surrender...or DIE!
*Velda:No mercy。

Schroeder:你們...還要打嗎?投降吧!

但是這些人並沒有投降的意思,繼續向前攻擊。但誰都看得出來他們的傷勢已經很重了。謝勒德與維爾達站在原處守備,決定不採取主動攻勢。但是這些人還是握著他們的劍衝上前來。

Velda(怒):再過來我就把你們都殺了!

Petro:你不要這麼殘忍嘛...

一個戰士撲上來,維爾達便毫不留情地給他一拳。但是滿身是血的戰士依舊不願意放棄攻擊...

*Kafka:這已經是zombie了嘛?

三個戰士舉起劍,準備發動他們的最後一擊。謝勒德一面閃避,一便使用刀柄敲昏敵人。派特洛眼見情勢不對,也趕緊施法幫助謝勒德。

Petro(咒語):迦納爾神阿,束縛我的敵人吧!

兩個人頓了頓,其中一個不再動了,但另一個繼續衝向謝勒德,猛力揮刀砍中了他的肩膀。(-7hp)接下來謝勒德勉強檔掉了對手的攻擊,但也沒抓到機會擊昏他。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後,才終於綁住了對手。

Velda:真是的,為什麼不直接施法把他們弄睡就好了?

Schroeder:因為我現在穿著盔甲啦!

從開始到現在,限制的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。房間內物品幾乎都被燒得一乾二淨,至於正對門口的那扇門,看起來構造跟外面並不相同。房間左右的通道也各有一扇小門。如果仔細算的話,就會發現其實這個房間內一共有十四個敵人。其中有兩名是施法者。

卡夫卡決定蒐一下屍體上的東西,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。派特洛也跟著卡夫卡進行搜身的動作,卡夫卡在一個看來是指揮官的人身上找到一枚青銅製的戒指,內面似乎刻有一些文字,另外還有一個水藍色的寶石。維爾達沿著牆壁尋找沒有完全被摧毀的箱子,好奇地想知道裡面究竟裝了些什麼,一陣翻找之後,挖到了一塊像是石盤的古物。

Velda:ㄟ...有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呀?雪狼你認得嗎?

雪狼上前接過石盤仔細端詳著。

就在眾人以為危機解除,正準備放鬆下來的時候...

卡夫卡施展偵測魔法,發現戒指上附有enchantment系的法術,在寶石上的則是相當強的evocation系法術,而且像是刻意被延遲動的類型。這個戒指似乎與寶石存在有某種關連性...

Kafka:糟糕!

DM:在房間內的所有人作saving throw。

眾:哇...

DM:你覺得可能跟戒指有關吧?

*Kafka:這樣自己一抓癢不就立刻爆炸?

一陣狂風烈焰橫掃整個房內。所有人幾乎都被炸飛到牆上,維爾達立刻昏了過去,倒在一片血泊裡,其他人也都在垂死的邊緣。

這時,房內的三個門同時都打開了。門後都站了一些人,身上穿著的是戰神教裡中高階牧師的衣服。他們手裡都拿著武器,一付蓄勢待發的樣子。

*Kafka:這些人是stormtrooper嗎?怎麼殺都殺不完?歐比旺,我們上吧!
*Schroeder:是!老師!茲~~~茲~~~用光劍擋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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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遊戲就此結束了嗎?老友?』

菲立歐斯的聲音從上方傳來。

Philious:真是太令我失望了,沒想到我昔日的戰友會落到這種地步。

Kafka:...Philious...你還記得露西雅嗎?

『不記得。』菲立歐斯冷冷地說著,語調中絲毫沒有透露出一點感情。

Kafka:她現在怎麼了你知道嗎?兩年過去了,你從來都不想見她一面?

Philious:她已經是過去的事了,現在這個女人,對我而言一點意義都沒有。

Kafka(怒):你這樣跟我們過去遇到的那些混蛋又有什麼不同!?

*Schroeder:沒有不同,因為都是同一個人操控的...

Kafka:過去我們是怎麼對付這些傢伙的,你也忘了嗎?成為這些混蛋的一份子,變成一個超級大混蛋你就感到很滿足了嗎?Philious,現在的你已經喪失了自我,回來吧,回到你以前認為是正義的這一方。

*Snowwolf:好可怕的連罵技...

Philious:...Philious...嗎?這個名字我也快忘了,感謝你為我說了這麼多,可惜我一點都聽不懂。但是看在過去的情分上,我給了你參加這場遊戲的機會,畢竟對我來說,要毀掉你們這些雜碎是輕而易舉的事...

Kafka:Philious...還記得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,有多少混蛋對我們說過同樣的話,但是我們都贏了,不是嗎?看看我周圍的這些人,他們有人受了傷、有人個性懦弱,都只是一些平凡人而已,當時,我們不也是這樣的一群人嗎?

此時在一旁的眾人趕緊趁此機會包紮治療。

Philious:...Kafka吾友,你確實勾起了我一段美好的回憶,還記我們在天堂之門受到圍剿的時候,在冰天雪地裡發生了什麼事情?

此時菲立歐斯的語調又突然轉為柔和。

*Kafka:有嗎?我沒跟你作過什麼事情阿?(眾人發出奇怪的笑聲)

Kafka:沒錯,我記得。當時我們遇到了一個人。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。

Philious:是誰我也忘了,我記性很差...只記當時的情況跟現在很像,只不過,現在將你逼入絕境的是我,呵呵。

Kafka: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?

Philious:同樣的問題...我再問你一次。你要加入我,還是死。

Kafka:你在這樣的立場,為什麼還需要我?

Philious:我欣賞想法與我不同的人。

Kafka:那你還記得當時我是怎麼回答他的嗎?讓我告訴你你要什麼好了,你要的是一本書。

*Velda:快快,趁他們在抬槓的時候,我們趕快偷偷逃走吧...

Philious:書?當你成為我夥伴的時候,書也自然就是我的了。

Kafka:呃,那可不一定。我可以立刻把他毀掉。

Philious:呵呵,那就是你的損失了...

Kafka:等等,你之前說我們有一天的時間,現在似乎還沒到。

Philious:哼,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再往下走嗎?我已經將軍了,老友。

Kafka:我不覺得投降會更有機會。

Philious:我給了你選擇,要怎麼決定就看你了。當然,你也可以選擇放手一搏,只是我覺得很可惜...

Kafka:在過去我們要是遇到了重大的事件,都是以什麼方式決定的,你還記得嗎?

*Schroeder:猜拳...

Kafka:好好看著,這就是我解決這種無聊問題的方法!各位夥伴,我們是一起下來的,各位覺得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走?

Velda:不管怎樣,都是死路一條吧。

Snowwolf:我看不出來我們有存活的機會。

Petro:不,迦納爾神會庇祐我們!

Schroeder:這個機率好像更低...

Snowwolf: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恩怨,不過這跟我無關吧?偉大的戰神阿,你殺我們也沒用,就帶走你的卡夫卡讓我們走吧...

Kafka:..................

就在眾人腦中一片混亂,卡夫卡感到心灰意冷的時候,後面卻傳來了一句話。

『遊戲,其實還沒結束呢。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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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uthor:Gerbi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