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Norman Stansfield] 4-2 / DAY 1 我一面回想三年來聽說過、關於哈根的消息,一面問道: 「...你這痞子...也被什麼該死的怪東西咬過?」 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,彷彿什麼事都無法確定。 「嘿嘿,您的眼光還是一樣利。」對方乾笑。 (Int:2/2) 我不覺有些激動,微微顫抖。這傢伙或許不像之前想的那樣... 我指著哈根: 「這、這個嘛∼」哈根賊笑,似乎因為知道得比我多而快樂不已。 仰頭深吸一口氣,看到對方的態度,反而讓我平靜下來。賣關子?和我諾曼•史坦非玩?很好。 我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,伸手到舊西裝口袋掏出Davidoff,拿一根,在手掌上慢條斯理地敲實煙草,送入口中叼著。 哈根注視我的動作,有點提防。 我不理他,自顧自又從口袋掏出打火機,點火,深吸一口,緩緩吐出,很享受的樣子。 對方對我抽煙的行為明顯不解。還加上一點讚嘆和...感佩?好像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... 「頭兒說得沒錯,真是什麼怪事都有可能...」哈根喃喃自語。 抽一會煙,我的目光回到哈根身上: 「來一根?」遞過煙盒。 「不、我不要。您不是在演戲吧?」 我聳聳肩,突然伸手抓哈根的左手,想把他的左手扳到他身後,再頂到牆上。 儘管順利把對方頂到牆上,但哈根不知哪來的力氣,一瞬間又掙脫了。 「呼呼∼您老也不要動粗嘛?」哈根露出尖利的獠牙。 「勸你二件事,一,有人請你抽煙時,拒絕是不禮貌的行為...」 我一面說,一面逼近,伸出爪子 [Protean]。 「...還有,有人好好問你問題時,最好乖乖回答。」 (請在角色紙上,背景空白處寫:戒律違反。) 哈根盯著我的爪子,好一會兒,忽然笑了,但又很快收起這表情。什麼意思? 「史大爺,好啦好啦∼您別緊張,我不抽煙的啦,擔待不起、擔待不起。」 媽的,連個小毒販都騎到我頭上來,真令人不爽。 「您老放輕鬆咩∼」哈根謹慎而狡猾地窺伺我的神色。 我再度慢慢逼近他,不停伸屈雙手手指。 「可以請您報一下家門嗎?」哈根正色看著我。 我把手掌放到耳邊,做出聽聲音的樣子: 「我好像還沒聽到剛才問題的答案?」 「這個嘛∼」傻鳥有恃無恐地笑了。「至少認識得比您多啦,嘿嘿。」 「是嗎?你剛剛說的家門,是指...?」我停下腳步。 「咦?您老不知道啊?嘿嘿∼就是Sire哪∼Sire∼」對方很明顯又在竊喜。 Sire?主人?...那是什麼意思? 這傢伙似乎知道許多我不瞭解的事。 我隱約覺得,某扇通往不知名世界的門鑰,就握在這個不起眼的小毒販手裡。雙眼瞪著哈根,不覺緊張起來。 「我就教您一個好的吧。」哈根卑屈地笑著,眼光閃過、一絲惡意。沒錯。惡意。 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,漫無目的地,也遊蕩好一陣子。生活實在缺乏刺激,如果可以和這群人搭上線,也許... 「帶我見你的Sire。」 「這個嘛∼嘿嘿,其實真巧哪。」Hagan搓手。「我們頭兒對您老也很有興趣咧∼要不要跟我走一趟啊?有什麼疑難雜症,嘿嘿,一定可以解決的。」 我露出牙齒,擠出一個虛偽的笑容,右手同時做了個帶路的手勢。 「哎、果然您還是一樣明事理,嘿嘿∼」哈根眼中的惡意越來越明顯。「那就跟我來吧∼」 我沒回話。 帶我下地獄吧。 Author:Timeout / Athos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