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

第一節    毒蛇與玫瑰



雨,依然不停的下著。

原本漆黑而空曠的房間,在一瞬間被閃電照亮,並伴隨著巨大的雷鳴聲。床上的男子倏然起身,臉上的表情因驚恐而扭曲。喘息著,豆大的汗珠從前額滑下,他痛苦地用雙手抱住頭,將臉埋到暗紅色的床單裡。

『...又是那個夢...』他緩緩的吐出幾個字。幻影,那個揮之不去的女性身影。為什麼?我擁有神的力量,但這個靈魂卻不願甦醒。

*Athos:ㄟ,是你的戲耶。(眾笑)
*ywz:...

『不,這不是我想要的...這種無意志的生命,是對人類的污辱...』

『只有遵從我意志的人才能生存。而你必須要這麼做。』

外界無法想像在這兩個意識之間,已經出現多少次的衝突與糾葛。外表見到一個的只是個苦惱的人類而已。不久以後,菲力歐斯的意識又被壓抑而沈睡了下去。

『哼...不過是人類罷了』此時聲音一轉,成為毫無感情的空洞音調。

這時有個人走進了房間,原本坐在床上的男子起身注視著他。

『進行的如何了?』

『我們已經查到那個人的下落了,殿下...』男人遲疑了一下,似乎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眼前這個人。

*DM1:教主?教神?my lord?
*Kafka:my god。
*眾:(笑)oh my god!

『那結果呢?』

『這...很不幸的...』

『不用說下去,我已經知道了。』戰神轉過身望向窗外。

『啊?』

『你忘了我是誰嗎?』

男人驚恐的跪下,將頭叩地『...請原諒我的無知,殿下。』

『...容器呢?』

『是的...他...他還在房間裡,拒絕進食。』男人依舊不敢抬起頭。

『沒關係,只要不死就行了,再不吃的話就強灌。』

『那麼屬下告辭。』男人畢恭畢敬退出房門。戰神教的教皇在所崇敬的神祇面前,表現的卻像個無助的小孩子一樣。他退出房間以後,室內又恢復了寂靜。

黑暗之中,傳來一陣陣陰沈而瘋狂的笑聲。

『快了...等他再次被召喚出來,我就會知道...這一切是為了什麼而存在...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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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在一艘駛往北方大陸的船上]

DM1:距離到達岸上還有一段時間,在這期間你們打算要作些什麼呢?

Kafka:那...你們到時候要來拿書再來找我們。

Velda:這樣吧,我把房間換到你們的隔壁,要是發生什麼事,彼此也有個照應。

Kafka:隨你便,我們要先去休息了。

Velda告知水手需要換房間。

水手(為難貌):這...現在才要換?不太方便吧?(比出錢的手勢)

Velda:%^%#$^&*&*......(丟一枚金幣給水手)

水手:ㄟ...小姐,一個金幣?換房間很麻煩唷。

Velda(變臉):有給你就很好了!不過是換個房間不要跟我囉哩八唆的!

水手還是頗不情願的推拖拉扯,維爾達也不想再惹事,只好不情願的再丟了三個金幣給他。

水手:哎呀!雖然換房間是很麻煩沒錯,不過既然是小姐您需要的話,小的我一定馬上給您辦好。

經過了這場交涉,愛錢的水手才勉為其難的將維爾達的房間換到法師與學徒的隔壁。安置好行李之後,她立刻貼在牆上想偷聽隔壁鄰居的談話,卻發現牆邊就有一個小破洞,透過去就可以看到法師與學徒正坐在房裡。

韋格斯則不想干涉這兩個法師,便先出門到各處去逛逛,熟悉一下船內的環境。

Wings:這船上似乎有些奇怪的人物,我先去四處看看。

不久之後,法師與學徒起身出門,維爾達見狀也趕緊出門跟在兩人的後面。

Velda:嗨!兩位!又見面了!真巧!

學徒一見到維爾達便轉過身去,往另一個方向走,但她又跟了上去。

*Velda:嗨!同學,又見面了!
*Kafka:你只有一句台詞嗎?可不可以換一句?
*Velda:這是青箭口香糖的打招呼法....

到了甲板上,外面的天氣有些陰陰的。船上的人並沒有很多,畢竟在神滅之後,交通也還沒完全恢復正常,除了商人之外,沒有什麼人喜歡到處旅行。船上除了卡夫卡一行人之外,就是一些看來像傭兵之類,還有一兩個像是商人或是貴族打扮的人。仔細數的話,乘客大概不會超過30個。

另外,由於先前的大災難,大部份的船都已經毀掉了。目前還能行駛的大多是整修過,或是新建的,基於實用性的理由,並不會浪費太多的空間建造除了貨艙、船艙以外的空間。

到了甲板,謝勒德立刻四下搜尋有無美貌的女性。但是左看右看,船上的女性並不多,比較好看的居然只有身後那位粗暴的小姐。謝勒德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,嘆了一口氣。

*Kafka:你還想被仙人跳啊?

『啪!』

突然,一聲清脆的耳光從甲板遠處傳來,似乎有人被用力的甩了一巴掌。許多人聽到聲音便聚了過去看熱鬧,法師與學徒兩人也往那邊走去,想一探究竟。

金髮美女:你這不要臉的東西!

水手:我我...我又沒怎樣...

金髮美女:還敢狡辯?

接著又是一個巴掌。這位小姐的口氣傲慢,看來八成是個千金小姐型的人。隨著情勢越演越烈,看熱鬧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。她穿著一件灰色的斗篷,相當普通的穿著,但她一頭的金髮就相當不普通了。就像是某個想避人耳目的貴族,卻掩飾的很差。

*Kafka:怎麼今天一直遇到這種事...

金髮美女: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!居然敢用這種態度對我!

又一個巴掌甩在水手臉上。他卻還是一臉疑惑不知自己究竟作錯了什麼事。謝勒德推開圍觀的人,走到這兩人之間。

Schroeder(行禮):這位小姐,有什麼我可以為您效勞的嗎?

金髮美女轉過身,上下打量著謝勒德,又把頭別過去,不予理會。

金髮美女:這關你什麼事。

Schroeder:請容我自我介紹,我是瑪赫爾公國的地方領主,我叫謝勒德。

金髮美女:領主?喔~~~~~呵呵呵呵~~~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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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船艙內]

不適應顛簸航行的Korl老牧師身體還是很不舒服,一直都留在船艙裡嘔吐,隨行的小牧師則是辛苦在一旁照顧他。這時從上面傳來吵鬧的聲音,吵的兩人根本無法休息,牧師煩的很想直接向上面打沈默術。想了想,他決定自己上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,便將Korl扶到床上休息,往甲板上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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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甲板]

金髮美女:沒有人可以這樣隨便指著我。你最好注意點。

一瞬間只聽到物體被拋上落下的聲音,伴隨一聲清脆的斷裂。由於事情發生的太快,並沒有人看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。等大家回過神來以後,只看到剛才那個水手倒在地上哀嚎,而他的手臂被折斷了。

水手:啊啊~~~~~

金髮美女人像是要彈掉灰塵般地拍拍手,不屑地望著倒在地上的水手。

金髮美女:無禮的傢伙,打你我還嫌弄髒手呢。

Velda(提高音量):真是個欺善怕惡的醜女阿。

金髮美女(上下打量著):你們...還真是一群有趣的下人呢。

Schroeder(喃喃):怎麼又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呢?

Velda不理會金髮女子,逕自走過去將水手扶到旁邊。這時一個穿著白袍的牧師走上甲板來。看到有人受傷,便前來一探究竟。

金髮美女:喔~~~~呵呵呵呵~~~~南方來的玫瑰?竟然這麼的慈悲啊?

*Velda:真是華麗的笑聲,我都看到飄揚的玫瑰花瓣了。
*Kafka:這是白鳥麗子啊...

Velda:誰跟你什麼玫不玫瑰...

金髮美女:喔?那是野花囉?

Velda(怒):野花?總比你這北方狗屎好吧!

金髮美女:呵呵..好可怕的教養啊...

Velda:哼!我看你還是別再說話,你的口臭快把我燻死了!

小牧師(汗):小姐小姐,你冷靜點好嗎?

Velda:%$^%$#&*(改口用南方的方言罵人)。

牧師施展cure light治療受傷的水手。卡夫卡見到跑上來的牧師竟是奧瑪教的Anatole,為了避人耳目,便趕緊要將他趕下船艙去。

Kafka:你怎麼跑上來啦?Korl呢?快回房間裡去!

牧師:這...是...。

這時圍觀的群眾議論紛紛,水手在牧師的治療之後稍見好轉。謝勒德與卡夫卡討論剛剛發生的事情,並覺得是使用魔法所造成的結果。

金髮美女:唉,跟這群貧民一起旅行,果然不會有好事。

謝勒德隨便找了一個圍觀的水手,想探探這位金髮美女的來路。

Schroeder:老兄啊,你知道這個潑婦究竟是什麼來歷?

水手:嗯...好像是跟船長關係很好的人唷...

Schroeder:她是從Cu Bordens上船的嗎?

水手:不不,應該是之前就上來囉。

Schroeder:那你們船究竟是從那邊出發的呢?

水手:是從...這這...不太方便說啊,其實啊,我們本來是從Mahar那邊出發以後,就要直接到達目的地,是故意繞經Cu Bordens的,唉,你知道嘛,那邊....

Schroeder:喔...(掏出一個金幣給水手)這點小錢給你跟你同伴,讓他好好休息養傷吧。對了,這個女的住在哪一間房?

水手:(收下錢)謝謝...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,應該就在船長室隔壁,我們船上最好的房間唷,不過那個人個性很奇怪,吃飯不肯出來,還要我們親自送進去。

Schroeder:想必你們也吃了她不少苦頭?

水手(奸笑):哎呀,她根本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,虧她人長的那麼漂亮...嘻嘻,身材也很惹火啊。

Schroeder:不過她似乎會一些功夫呢。

水手:咦?我想那是魔法吧?拜託,我那位兄弟也不算輕,一個女人要把他舉起來拋到空中談何容易啊?

卡夫卡聽到這兩人的對話,開始施展偵測魔法。結果發現金髮美女的手套上附有魔法,不一會兒後卻又偵測不到,似乎被阻擾了。卡夫卡微笑著看著金髮美女,她也回頭看著卡夫卡,別有意圖的笑了笑。

Schroeder(軀身向前):有空的話,一起吃頓飯吧。

金髮美女:想請我?(眼光輕蔑的上下打量師徒二人)

Kafka:...小姐,你的手套很不錯唷。(使用偵測魔法)(發現手套上附有Alternation系的法術)

金髮美女:喔?我的手套有這麼有趣嗎?

Kafka:想必是很稀有的東西。

金髮美女(笑):看來你跟那些愚民不同,還滿識貨的。那我就破例問問好了,你叫什麼名字?

Kafka:我叫『謝勒德』。

這時由於牧師向甲板施展沈默術,兩人間的交談被打斷。女子不悅的回頭瞪了牧師一眼,往船艙處走去。

卡夫卡走向牧師。

Kafka:下次我在講話的時候,不要對著我用法術...記好,你只有這次機會。

牧師(害怕貌):這...這...知道了。

望著金髮美女離去的身影跟她不懷好意的笑容,讓謝勒德感到不寒而慄。

Schroeder:老師,原來她不是帶刺的玫瑰,而是隻毒蛇啊。

Kafka:怕什麼,難道你是青蛙嗎?真是的...

這時韋格斯正躲在暗處看著眾人,仔細觀察是否有人偷偷注意著卡夫卡。(hide in shadow)(check Int)。發現似乎有個禿頭的中年人站在人群中,偷偷看著卡夫卡與他的徒弟。盜賊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人雖然外貌不起眼,卻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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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船艙二層]

於是韋格斯便偷偷尾隨禿頭的中年人往下走去。他在船艙第二層第四個房間前面停下,開門進入,在關門前還探頭向韋格斯的方向看去,似乎已經察覺有人跟蹤。

韋格司見狀便假裝要向前走去,神色自若的經過,他前後看看沒有其他的乘客在這裡,便從腰掏出匕首緊握手中。仔細看,男子的房門並未緊閉,只是虛掩著。他慢慢的靠近房門口,在經過時,突然聽到一聲巨響。韋格斯反射性的向後一震,眼前的中年人正彎腰似乎要檢起剛剛掉落的東西。

Wings:你...你沒事吧?

中年人:沒...

這時韋格斯與中年人擦肩而過...(DM check something),檢起東西後,中年人便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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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船艙一層]

謝勒德則是偷偷跟在金髮美女的後面,發現她住在第一層的最內一間房,在船長室的隔壁,但是也不能做什麼,便前往餐廳吃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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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船艙二層]

『滴...答...』

漸漸遠離禿頭中年人房門的韋格斯,聽到遠處傳來似乎是液體落地面的聲音,可能是因為人很少,但這聲音竟然如此的清楚,似乎有些詭異。他好奇的向聲音的來源走去,見到一間未上鎖的客房,他想敲門,門卻一碰就開了...房間內相當暗,韋格斯點燃走廊上的油燈,將門推開試圖想看清楚房內的情形,卻發現在腳邊的一片暗紅色液體,從遠處漸漸蔓延過來...

*Lanti:快跑,把門關上鎖起來。
*arty:哪有看到死人這樣處理的?

韋格斯進入房內四下觀察,白色的被單已經被深紅色的液體濡濕,床上的人被蓋著,生死不明。他考慮了一下,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人的聲音...

『怎麼啦?發生什麼事了嗎?』門外的水手喊道。

韋格斯見狀趕緊將門關上,水手只好摸著鼻子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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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餐廳]

正在用餐的卡夫卡與謝勒德見到韋格斯臉色凝重的推門進入。

wings:跟你們同行的老牧師...可能已經死了...

眾(驚訝):什麼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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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uthor:Gerbil